叶尘笑着解释道：“我之前也没想到，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做到这种程度。
刚刚只是一时兴起开个玩笑，前辈别往心里去。”
老者没有直接回应叶尘。
他呆呆地望着远处虚空道：“怪不得你要在深渊之底开辟那样一片天地。
你在那片天地中施展道法的威力，恐怕已超越大罗了吧！”
叶尘接着说：“这倒还没有。那片天地是我继承所得，并非我亲手开辟。
而且我如今刚领悟此境界，还无法在那里运用。
不过经前辈提醒，我倒觉得可以尝试一下。
若能成功，或许我真能凭借那片天地度过此次末劫。”老者听后，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
与此同时，另一边的张逸见识海中的老者突然不说话了，忍不住再次开口：
“弟子张逸，见识有限，不懂仙界规矩。
以后若有行为不当之处，还请破晓老祖多多指点。”
“破晓老祖……”
老者重复了这几个字，转头对叶尘道：
“破晓老祖就破晓老祖吧。我只希望你能遵守之前的承诺！”
叶尘笑道：“前辈放心，我许下的承诺从未失信过。”
破晓老祖点点头，不再与叶尘交流，转而和张逸交谈起来。
叶尘也顺势收回了神识。
这次叶尘重回栖霞宗，本只是想看看这里的情况，却意外顿悟，找到了融合时空与生灭的方法。只要能将这次的收获融入深渊之底的洞天，他的战力将再次大幅提升。
到那时，即便万仙盟的大罗全部回归，他也有信心与之抗衡。
不过叶尘并没有急着返回深渊之底，而是在这片天地边缘找了一处虚空，继续尝试融合时、空、生、灭这四种大道。
他隐隐感觉，若能将这四种大道融合到极致，自己的境界或许会产生质变。
他在这片天地闭关会受其他法则影响，所以选择了虚空。
虚空中虽无灵气辅助，但也没有其他法则干扰，对叶尘来说是个不错的闭关之地。
随着生、灭、时、空四种大道相继浮现，叶尘身周的虚空再次撑起一片相对稳定的空间。
然而叶尘只是感应了一会儿，便挥手驱散了这片空间。
他凝聚出的四种大道虽在虚空中撑起了一片小天地，但离真正稳定的界域还差得很远。
这四种大道并未完美融合，只要叶尘撤去法力支撑，这片空间很快就会在虚空侵蚀下崩塌。
在接下来的几百年里，叶尘一次次在四周撑起苍穹，又一次次任由它在虚空中消散。
经过几万次失败后，他终于在身前撑起了一片相对稳固的小小天地。
这片天地只有几十丈方圆，却像一块顽石般抵住了虚空的冲刷。即便叶尘撤去法力，它仍能在虚空中飘荡。
虽然这片小天地仍有瑕疵，但已是叶尘目前能达到的极限。
“是时候出关了！”
叶尘低语一声，打算离开这片天地。
在离开前，他像往常一样，准备随手毁掉自己的试验品。
可就在他要击碎这片小天地时，扬起的衣袖却微微一僵。这一刻，他突然觉得这片撑起的空间有些眼熟。
‘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？
难道我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场景？’
若是普通人遇到熟悉场景，可能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
但以叶尘的境界，不该出现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。
如今他只需一个念头，就能审视自己所有的记忆。
然而他将自身记忆从头到尾翻看一遍后，也没找到这熟悉感的来源。
‘难道我也有缺失的记忆？’
叶尘心中一动，取出天衍珠，借助天衍珠的力量进行卜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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