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着车来到拆迁办,听到冯斌说昨晚陆军遇袭,大柱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
“冯哥,知道是谁干的吗?”
冯斌嘴角微微一抬,饶有玩弄的看着焦急的大柱:“你不是和陆军不对付吗,他差点让人灭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。”
“冯哥,再怎么说关起门我俩算是自家兄弟,怎么打都是家务事,现在是有外人动咱们,必须给军哥报仇。”
“呵呵,既然你这么有心,你的意思我会带给大军的,现在枪手还没找到,用的枪听大军说就是普通的土枪。”
大柱眼珠一动,想起一个人:“冯哥,这事能不能是林羽做的。”
“还不确定,但始终有点子在看着,只要林羽露面我就能知道。”冯斌靠在炕头用余光打量一圈大柱:“木材厂收来多少钱?”
“冯哥,五万。”
“少点,今天再去,看看有没有什么事咱们能帮忙。”
冯斌的话意思很明显,只要木材厂老板干说有事,那将又是笔钱,这种肥差大柱自然愿意接,应了一声叫上几个兄弟就赶去了木材厂,实际上,昨天大柱拿回了六万块钱,只是没有如实上报
S市林业资源丰富,不仅有国营木材厂,还有很多家私人木材厂,在九十年代很多人都靠着木材发家
木材厂保安看到有车开过来,刚想拦一下,但马上认出开车的大柱,铁杆赶紧抬起
桑塔纳直接怼在木材厂销售部门口带起一阵灰尘
厂长孔连春是一个快要六十岁的秃顶男,正戴着花镜在办公桌前排着出货单
大柱走路生风,进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在孔连春对面
“哎呀,大柱兄弟来啦。”孔连春虽然反感但依然不动声色,还特意给大柱泡上杯茶:“今天不忙呀。”
“老孔,咱们现在是一家人对不对。”大柱将腿放在办公桌上,眯着眼睛看孔连春
“没错呀,冯哥二十多岁干鱼塘的时候我俩就认识,这一晃都三十年了。”孔连春摸不准大柱的意思,但肯定没憋好屁
“是这样,冯哥兄弟昨晚受了点伤,整的手头有点紧,冯哥是想从你这先倒个短,过两天就给你拿回来。”
“昨天那六万块钱没够?”
“那能够吗,连零头都算不上。”大柱撇着嘴道
“哎呦。”孔连春好似犯了难,走到角落打开保险柜,还向大柱展示了一下,里边只有一摞摞单据:“咱们厂子这几年收益就不好,现在货全都压着,你看看我外边堆了多少木头。”
说着,孔连春还向外边比划一下
“而且,现在同行竞争实在太强,我这种小厂子和人家一比简直就是小作坊,那他妈隔壁张瘦子现在还欠我不少钱没结呐。”孔连春一边抱怨,一边观察大柱的表情
“张瘦子,谁呀,他欠你钱?”大柱一听,感觉这是个来钱的好机会
“可不咋的,他也是开木材厂的,始终和我抢生意,给我这里整的都快黄了,现在还欠我三十万没还呐。”孔连春好像很恼火,但又无处发泄:“要不然我给冯哥拿点过河钱不是应该的吗。”
“行了,老孔,啥也别说了,知道你困难,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。”大柱听说三十万,眼睛都要放出光,抬起屁股就走
“大柱,你这就走呀,不多待一会。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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